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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40K·短篇】黑色利维坦·3

2023-05-30 08:45:36 哔哩哔哩

“我们为何而战?答案有很多,但有一个永远是正确的。看看帝国的世界,看看城市,最重要的是看看人民。这就是你为什么要战斗的原因。”————《阿斯塔特圣典》


(资料图片)

在黑色的天空中有一道灼热的光点,那是高悬的太阳。阿格利兰露出的面积有一半,其余的则都泡在地平线下,巢都城市之间的烟熏荒野借此布满了梅姆诺尔港的天际线的顶端。在一个上层街区突出着一个混凝岩高地,此时有12个人被带到这来,该街区就在离议会大楼不远的地方。故其具有更宏伟的帝国建筑风格,墙壁由鹰头扶壁支撑,每个路口都有一尊总督和帝国贵族的大理石或青铜雕像。天气历来都是严峻的,但那天中午比往常还要更阴沉,没有人能否认空气中蕴含的紧张气氛。

十二个戴着兜帽的人在梅姆诺尔和平缔造者部队的军士的命令下低头拖脚。该市的武装警察部队“和平缔造者”正在囚犯排队时监督着这一执法过程。

德维尼乌斯连长就在隔壁的屋内里看着。那扇窗户就通向高地,宛如通向的是阳台一般,中士从他的一名士兵那里拿了一本账本,开始阅读。

已经被驻扎在附近街道上的和平缔造者士兵过滤给的人群开始聚集起来,大多数人都是梅姆诺尔港的富裕公民,因此穿着统治阶级的时尚衣服。部落长老干瘪的身影在和平缔造者和他们自用的机仆的阴影下站着,因为让他们成为执法程序的一部分是很重要的。更多观看者则得通过布里塞斯的媒体来观看。

“我们应该被看到,尤其是你。”科尔尼斯检察官说,他在室内似乎很自在,他的黑色大衣与虔诚的绘画和家具的严肃装饰相匹配。

“我仍然对公开进行工作感到不适,极限战士是士兵,而不是外交官。”

“相信我,连长大人,能目视到你就是我们最有用的财富之一,”检察官回答说。他是一个内政部人员,是该市为数不多的帝国官员之一。从理论上讲,他的工作仅限于确保阿格利兰什一税的一部分能够被提供给帝国,但实际上,在星际战士抵达前,他就已经开始负责监控和打击日益增长的亲异形分子威胁。“议会的血案激怒了他们。他们已经走上了克罗诺赖特区的街头。我的人说他们离暴乱只有一步之遥,而我们不需要这样。在这种暴力的掩护下,亲异形分子就可以在幕后犯下暴行。当这些人在城市里看到一名星际战士时,他们就会震惊地变得无所作为和顺从。也许您不清楚这样的景象对一个敬畏帝皇的灵魂会有什么影响,连长大人。毕竟马库拉格人早已习惯了每一个街角都有一名极限战士,但这里不是如此。”

“我也同意”。声音平淡而有分寸,是从一件拖地的深红色斗篷的风帽下面传来。斯克佩特里斯贤者是布里塞斯上最高级的帝国文官,但她不想在民政事务中担任类似检察官这样引人注目的职位。她的职责是监督拱卫该市太空港的激光防御阵列和相关的等离子发生器,她有一种宁愿呆在那里也不愿出现在此的感觉。只有下半张脸是可见的——她的皮肤苍白,下巴锋利,令人分心的是,她的牙是钢制的。她的一只手臂自肩部被截肢,取而代之的是三只机械手,它们像一条巨大的钢铁蛇一样挂在脖子上,编成盘绕的辫子。“我们有责任充分利用我们所掌握的资源。我们在这里的任务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是一场心理战,旨在压制反叛意图,阻止对异端的同情。被授予这样一个帝国武力的象征,将粉碎许多煽动叛乱的意图。”

德维尼乌斯说:“我们必须利用的不仅仅是恐惧,正是对皇帝的忠诚和对同胞的忠诚将驱使这些人铲除亲异形分子。对此无需害怕。”

“当然,” 科尔尼斯检察官说,“光是恐惧是不够的,但相信我,恐惧应该是第一位的。”

“罪行如下,”外面的军士说。这项任务目前落到了梅姆诺尔港当地的执法部门身上,但没有人会不知道背后的帝国之手。“对帝皇及其神圣权利的批评,庇护和保护对人类有害的外星人,设置炸药。传播异端文学和思想,谋杀一名帝国官员。还有几项普通谋杀、盗窃和伤人指控。这些指控构成了一个明显而毋庸置疑的异端案例,是最恶劣的罪行,正如它对人类本身所做的那样。在此宣判,死刑。”

“连长?”检察官说,“可好?”

德维尼乌斯跟着检察官走出大窗,来到高地。自从梅姆诺尔港的第一座塔楼建成以来,这片广阔的混凝岩地就一直被布里塞斯的贵族用作刑场。毗邻它的房间因其能提供极好的处决场面而备受赞誉,居民们可以在一杯烈酒和音乐伴奏下看到这一景象。现在,许多贵族家庭已经悄悄地离开了梅姆诺尔港,只留下了那些政府人员,或者那些认为自己有办法从日益严重的动乱中获利的人。

德维尼乌斯出现在正午的阳光下。对此的反应热烈而迅速。围观者们倒吸一口凉气,大声呼喊。一些人感到沮丧,还有一些则大声祈祷,感谢帝皇的死亡天使来到了布里塞斯。他们都很害怕。摄像人员咔嗒咔嗒,试图拍出最佳镜头。在他身边的检察官,甚至古怪而罕见的贤者全都被略化为细节。德维尼乌斯的盔甲上有镀金的装饰,这标志着他是一名极限战士连长,他没有戴头盔,露出了一张有种宽阔眉毛的钝且黑的面孔,照片拉近镜头捕捉到了这张脸。一架摄像机在其小旋翼的嗡嗡声中起飞,在尽可能近的地方盘旋,尝试窃得极限战士的图像并将其传输给城里的媒体组织。

检察官说:“我相信他们会感激你发言的。”

“我相信他们会的,”德维尼乌斯回答。

军士命令五个人站在前面。他们是从和平缔造者小队中挑选出来的行刑人。他们配备了能够速射的激光卡宾枪,其能量包被进行了增压以提供更大的杀伤力,并牺牲了充能能力,但这里也只需要一次射击就是了。士兵们站在那里面对囚犯,而囚犯靠着千疮百孔的墙排成一排。军士沿着囚犯的队伍走着,问他们是否想摘掉他们的兜帽。有些人要了,而大多数人则没有。暴露出来的面孔是肮脏而伤痕累累的钟表匠,多年来一直睡眼惺忪地盯着黑色天鹅绒上的小齿轮的眼睛在一看到德维尼乌斯时就立刻瞪大,他们盯着他,而不是那些要开枪的士兵。他们低声祈祷,好像在问自己是否已死,已经面对引导他们进入死后世界的帝皇正义。

德夫尼乌斯看着军士下达了准备武器和瞄准的命令。当一连串的火力从他们身上掠过,过热空气的尖锐与人群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未戴兜帽的囚犯们并没有把目光从德维尼乌斯身上移开。尸体倒下了,那些没有被要求执行死刑的人站起来承担清理职责。

“很好,”检察官说,“当事情有按计划进行时,就不会总是一团糟了。”

德维尼乌斯怒视着摄像师,摄像师就此后退并扫视尸体。他们躺在不体面的血泊中。清理人员正在展开黑色尸袋,准备用一辆等候的和平缔造者车辆将其运走。

“异端想要的就是屠杀。”德维尼乌斯说,“他们深深地握着这座城市。我们不能一直杀人杀到亲异形分子全部消失,否则我们将没有一座城市能留给帝国利用。”

“那么你的兄弟们最好在事发前就铲除掉外星人。”

“大多数公民都不会这样和星际战士说话。”

检察官说:“连长,我希望我不久后就有那么一天能治理这座城市。议会剩下的人做不到。那个叫梅勒纳男爵的男孩做不到,他只不过是个小子。这个世界需要一位统治者。以神皇的名义展开治理将是我的职责。因此即使面对的是像你这样令人生畏的人,如果我选择害怕地退缩,那也表明我很难承担这样的责任。这并不是在说我没有感受到那些源自祷文灌输给我们的那种恐惧和敬畏。”

人群正在离开,媒体工作人员在尸体被拉进袋子时拍到了尸体的最后一张照片。其中一名旁观者则由一名和平缔造者士兵护送上刑场——那是一名老妇人,她低着头,脸上布满皱纹,浓密的灰色头发扎成长辫子。她穿着深绿色的长袍,走路时拄着一根和她神似的多节棍子。

“一位长老,”警察说,“雷崖的。”

“是部落的人,检察长,”和平缔造者军士说,他鼓足决心不盯着德维尼乌斯看。

“部落的人是吧,”检察官疲惫地重复道,“她想要什么?”

“这不是关于你的事,检察长,”老人回答说,“也和死亡天使无关。是和贤者有关。”

斯克佩特里斯贤者仰着头,露出一种她似乎视作是惊讶的表情,“和我有关,长老?”

这位老人说,“议会的流血事件激起了民众的怒火,这您是知道的。这些处决及其时机无疑是为了提醒人们对帝国的顺从。但仅凭这一点并不能控制他们。大人们,我能读懂人们的脉搏,你们却不能。所以在我说这话的时候,请相信我。”

“那么你建议如何解决呢,长老?”贤者问道。

“只有这个办法。贤者大人是帝国在布里塞斯的最高级的仆人,并且由于她与人民的互动有限,因此反而能被视为是公正者。她的一个姿态将大大平息我们人民的愤怒。”

“我不习惯公开露面。”

“只要付出最小的努力即可,”老人说,“火星神职的好名声就会得到维护。根据我们世界的传统,这只会是一个面向公众的仪式。所以我们请求,贤者大人,成为雷崖部落的一员。”

“等一下等一下,”科尼斯检察官插嘴说,“这种事情很不正常。编制内官员历来都是远离当地部落政治的。”

“因此,这种姿态才将更加重要,”老人说,“相信我,大人们,这也不是我们轻率采取的一步。以前甚至从未有人建议将部落成员资格扩大到非布里塞斯所生的人。但我们雷崖人热爱我们的世界,因此我们鄙视它街道上的动乱。如果我们能在没有流血或恐惧压迫的情况下帮助平息下去,那我们就会这样干。这是维护我们的生活方式和履行我们对帝国职责的最佳方式。”

“我的职责,”德维尼乌斯插话道,“就是确保布里塞斯在帝国对阿格利兰的战争中得到保护,并将对其人民的暴力行动降至最低。因此任何能让人民远离亲异形分子的提议,我都会选择支持。”

长老朝德维尼乌斯的方向低头以示尊重。“谢谢你,连长大人。部落中的一些人便害怕你,说你只会在这里为我们制造巨大的杀戮。但雷崖人是忠诚的,当死亡天使在我们中间显现时,他们会感到高兴。”

“我会考虑一下的,长老,”斯克佩特里斯贤者说。

“那这就是我们的全部要求,”老人说,“部落非常希望消除外星人对我们人民的影响。我们,出生在星球上的布里塞斯土著,怀着对我们天使之主的热情憎恨外星人。无论你选择如何摧毁异形和异端,雷崖都将与您站在一起。”

和平缔造者们正在冲洗高地上的血迹,并在人群中移动,驱散围观者。老人被护送离开刑场。此时德维尼乌斯注意到,当这位老人拖着脚步走过一位前总督的雕像时,剩下的媒体工作人员是如何忍住不把摄像设备指向她的。

在坟墓中间的小路已经回暖起来。萨索斯在一个巨大的墓地中跟丢了它,数千年前的古王们就埋葬在那里。萨索斯在一位前帝国时代的倒下的国王雕像中最后一次看到了猎物,当他爬上破碎的山脊时,它已经不见了。

凯尔图斯兄弟又找到了踪迹。猎物当时被爆弹伤过,因此他发现一尊纪念雕像的手上的断指上有血迹。敌人靠在这里喘过气或包扎过伤口,然后继续前进。这种行为减缓了速度,而极限战士则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因为他们正在逼近。

“凯尔图斯,报到点位,”萨索斯一边发消息,一边爬上一堆墓地的瓦砾,发现自己正望着一条长长的黑色裂缝。“我们看不见了。”

“我在五十米深的地方追,”凯尔图斯回答说,“我能看见他。”

“不要走得太远,”萨索斯说,“他在领着我们走。说不定会有更多人。”

一个由地层运动所产生的壁架,宽度几乎不够让一名星际战士。萨索斯开始往下走时,他的战靴从边缘把大块的岩石踩碎了,他发现裂缝另一边的伊尼根修士和奥德拉克修士正沿着一堆石头碎片滑下。萨索斯的火力小队此刻正从四面八方推进,以困住了猎物。在适当的时候,极限战士会像原始的方阵兵一样并肩作战,但在情况需要的时候,萨索斯的火力小队也可以充当狡猾的猎人。

一条河在洞穴底部闪闪发光。黑暗是如此的深邃,甚至萨索斯的强化视力也几乎看不到什么。

“他不见了,”凯尔图斯传来了音阵通讯,“但他无路可走了。这里没有再往上走的路。”

“如果有的话,”维纳林修士发誓,“那就让我会会他。”维纳林是一名神枪手,他的枪法和萨索斯不相伯仲,他的定制枪上搭载了远程追踪弹和猎鹰瞄准镜。萨索斯只能认出维纳林正蹲在裂缝的边缘,并看到他的位置。

爆弹火力从下面传来了响声,“碰上了!'凯尔图斯发消息。

萨索斯以最快的速度顺着裂缝往下爬。河水越来越近,水流也越来越大。他听到了另一种声音——脉冲火力的高嘶声,这声音是在议会的交火中熟悉的。

“多个,”萨索斯说,“维纳林!你看得见他们吗?”

“从这不行,”维纳林回答说,“我正在转移位置。”

萨索斯在最后十几米处跌跌撞撞地下地。迎接他的是泡沫状的深色水流,他大步走进水里,水的拉力试图把他拖下去,把他冲走。前方闪烁的光标志着持续的脉冲火力,爆弹齐射的低沉砰砰声强化了这一点。他的每一个眼神都被配枪跟着,因为他从新手开始就接受相关的睡眠教育。

萨索斯转过一个拐角,看到了敌人。他们在黑暗和喧闹中几乎看不见——他们的脸完全隐藏在配甲上毫无特色的头盔中,沙漠伪装在坟墓中显得很不协调。他在河边发现了他们中的两三个人,他们的步枪激光瞄准器的红色细丝在凯尔图斯兄弟蹲着的岩石上活动。萨索斯几乎不用想就开枪了,这是来自大脑中通过睡眠教学和对基利曼圣典的崇敬而培养训练得来的部分。三枚爆弹命中了一名钛星人的躯干,炸断了一只手臂,撕裂了躯干。萨索斯数了数,还有三个在岩石间寻找掩体。

凯尔图斯跳了起来,接着又打了两发合适的爆弹,又击倒了一个钛星人。

萨索斯回忆起了知识,这些都是火氏战士。钛族社会是以种姓为基础的,不仅是社会意义上的种姓,还是生理意义上的种姓——火氏具有快速的攻击性和运动能力,水氏善于狡猾,土氏长于体力,气氏胜在反应。火氏被钛族训练成优秀的射手和钛族的多兵种联合作战战法的参与者。而除了用脉冲步枪瞄准外,他们没有接受过在任意情况下面对星际战士所需要的训练。

萨索斯不必下达命令。凯尔图斯正在冲锋,就在萨索斯在肮脏的水中奔跑时,他打空了半个弹匣,以让钛族躲在峡谷底部的落石后面。他跳过一块岩石,撞上了躲在那里的钛星人,以星际战士以及其盔甲的重压压碎外星人的身体。他拿出战斗刀,猛击在离他最近的火氏站着的地方——他的攻击范围超出了钛星人的预期,因此刀刃刺穿了它的头盔前部,这是由强化肌肉推动的单分子刀刃。刀刃切开头盔,使得钛星人向后摇晃而倒。萨索斯则将刀片插入倒下的钛星人的喉咙,将外星人抛向空中,近距离向其胸部开了三枪。

凯尔图斯用他的枪托从侧脸敲开了他的猎物。当外星人摇晃时,凯尔图斯朝它的腹部开了一枪,并在它倒下时用另一发子弹打穿了它的头。

一个火氏从掩护中跳了出来,用步枪对准了萨索斯。它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喉咙就自侧面爆炸,头就啪的一声掉到一旁。萨索斯不用抬头就能知道是维纳林用一记追踪弹将其击倒。

“目标在哪里?”在最后一个火氏战士掉入水中之前,萨索斯发问。

“他们在掩护他的撤退,”维纳林说,“前面有一座建筑物。”

“在这儿?坟地?”

“别这么认为。”

“前进,如果可能的话就把它俘虏,如果必要的话就开枪。”

越过火氏战士的尸体,裂隙开始急转弯,水冲过大块落石。一道坚固的围绕有钢框架的防爆门就格格不入的在那里。

“把这个弄开,”萨索斯对奥德拉克说,“热熔炸弹!”

奥德拉克有一个务实而冷静的头脑,这使他会在没有技术军士在场的情况下充当队里的工程兵。他携带着小队的热熔炸弹和破拆炸药,艰难地沿着剩下的斜坡沉入水中。当火力小队的其他成员躲起来时,维纳林仍在俯瞰裂缝,奥德拉克用磁性夹将热熔炸弹固定在门的侧面。

炸弹散发出巨大的热量,融化了门上深红色的洞。钢水在水中发出嘶嘶声。奥德拉克再次上前,强行将炸药打入其中一个洞中,扭转了底火。

“十秒!”他说。

“这个外星人非常狡猾,”萨克索斯说,“但我们将迫使他举手投降。他不用再躲藏,当正义之光照在他们身上时,面对马库拉格之子,他们无处可逃了。”

破拆开始。极限战士的装甲搭载的自动装置减弱了声音,这样他们就不会被声音震聋。门被炸开了,撕裂的钢板张开得足够宽,足以让星际战士进入。

萨索斯领头,其他极限战士跟随。里面闪烁着刺耳的白光,以照亮钢制地板和白色墙板,还有用钛星人语言指向设施深处的标志。 

前面是一个更大的房间,墙壁上排列着透明笼子。房间中央放着一张钢制的大桌,旁边的一张小桌子上摆满了专为钛族的手设计的银色医疗器械。萨索斯瞥了一眼牢房——地板上只有一个排水管,前墙上只有一个槽,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靠着后墙的是两门自动火炮,其圆柱形单元内装有成对的脉冲步枪。他们被停用了,这里的逃亡者动得太快,以至于没有启动他们来保卫这个地方。

“他走投无路了,”萨索斯说,“他会犯错的。我们不会。多注意。”

萨索斯挥手示意奥德拉克和凯尔图斯往这边走,他、维纳林和伊尼根往那边走。每一个覆盖在表面伤的防腐光滑痕迹都表明外星人的思想是自由的,没有信仰指引的,没有神皇指引的。此刻,干净本身就是不干净的。

萨索斯在该设施的审讯室里找到了他们的猎物。这个房间的目的很清楚,因为有个男人被绑着,除了把他绑在墙上的工具外,还有一堆连接在他身上的管道和电缆。萨索斯在房间里扫描目标时仔细查看了细节,看到了一个人——蹲在一个白色橱柜后面,这个橱柜可能是一个沉思者的外壳,或是审讯工具的存储地。其动作足以引起萨索斯的注意。

外星人的四肢太长了,以至于无法完全折叠起来,以藏在狭小的掩体后面。它绝望地选择了一个不好的藏身之地。它一生中犯了许多错误,其中最主要的错误是违逆了人类帝国的利益,但它选择这个地方躲避星际战士的错误将是其最后一个错误。

“我知道你会低哥特语,”萨克索斯说,“一次机会。投降。”

“求你了,”钛族的声音干巴巴的低声回答,“我们可以共存。听我说。”

“只有一次机会,”萨索斯说。

“有比我们之间的战争更伟大的东西,比我们这个物种的骄傲更伟大。你在你的子民中是聪明的。你没有其公民的狭隘思想。上上善道…”

萨索斯大步走到外星人的位置,直接把它从掩体中拖了出来。它是水氏,是钛族的外交种姓。它不是为肢体冲突而生的,细长的四肢和胸脯上宽松地挂着橙色和黑色的长袍。它手里拿着一把手枪,一把紧凑的脉冲武器,萨索斯猛地一拍,手枪就直接掉在了地板上。

“报到,”萨克索斯说。

“了解,”凯尔图斯回答,“命令是?”

“准备拒绝向敌人提供该设施。”

“听着,”外星人说,声音沙哑而破碎,“对我们这个种族来说还为时不晚。我们两个,我们可以开始对话。为了和平。为了真理。对于…”

萨索斯把外星人扔在地上,并用他的爆弹枪对准它。“我认为这算得上是一种道德威胁。兄弟们你们同意吗?”

“我同意,萨索斯兄弟,”维纳林回答。

“赞美王座,”萨索斯说,然后朝外星人的胸口开了一枪。爆弹在里面爆炸开来,粉碎的肋骨从他的背部散开。它已经死了,巨大的黑眼睛在天花板上的发光条的刺眼光线下变得暗淡而呆滞。

“他还活着,”伊尼根说。萨索斯转过身来,看到伊尼根正在检查靠在墙上的尸体。现在,他有时间仔细观察被俘虏的人,他可以看到在墙板上的显示器上,外星字母的读数稳定地闪烁着。

俘虏的嘴被一个东西堵住了,里面有几根管子。伊尼根解开了钩子,把它滑了出来,从俘虏的喉咙里拔出了一根黏糊糊的长管子。俘虏是一个中年人,显然身体健康。在他脸上的物体脱落后,萨索斯可以看到了这个士兵那不堪的面容。

那人咳嗽着,眼睛睁开,在灯光下眯着,便看到三名星际战士站在他面前,他吓得直吸一口气。

“你很安全,公民,”萨索斯说,“异形已死。”

“死了?”俘虏大声说。

“死得很惨,”萨索斯指着水氏的尸体说。

俘虏一看到尸体就虚弱地笑了起来“蛮子,”他说,“异端。我们会把他们都杀了。”

伊尼根一个接一个地卸下束缚装置,直到他可以被从墙上抬下来。他跪在地板上咳嗽。

“你的名字?”萨索斯摘下头盔问道。在与平民打交道时,露出人脸会是好事。他拿出一个数据板,在屏幕上循环浏览各种情报文件。

“德温·武拉·凯塞斯,”俘虏回答说,“为文格尔·普兰泽审判官服务,达摩克利斯特遣军秘会。”

萨索斯翻阅了一页又一页的名字。德温·武拉·凯赛斯是已知在该星系中活动的数十名审判庭特工之一,他们被审判庭部署在帝国定居点里以监视异端背叛的迹象。“你的呼号?”他问道。

“天亮了,”凯塞斯回答。

“那么我希望你能欣赏到布里塞斯的景色。”萨索斯说道,“他们是怎么抓住你的?”

“那些亲异形分子在和平缔造者里有人。我在警局房子里睡着,一醒来就在这。肯定是给我下药了。”

“你有说了什么吗?”

凯塞斯抬头看着萨索斯。“我不知道,”他说。

“热熔炸弹放在入口处,”奥德拉克说,“足够把天花板掀了。”

“我们会把你带到上面的,”萨索斯一边扶着凯塞斯站起来一边说。

“我必须要一把武器,他们这里还有很多异形,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用下你的副武器,兄弟,”萨索斯说,伊尼根把他的爆弹手枪递给了凯塞斯。这件武器是为星际战士制造的,因此凯塞斯不得不用双手把持它。

“保持警惕,”萨索斯说,“我们已经杀死了所有站在我们面前的人,但可能还有更多。外星人本可以发出求救信号的。正常情况下,我会很高兴有机会再杀他们几个,但我们现在要考虑的是护送。走。”

极限战士开始离开设施,出现在黑暗的裂缝中。维纳林向前侦察,凯尔图斯盯着他们的后方。

“等一下,”当他们开始在湍急的水流中前进时,凯塞斯说,“这里有防御系统,是机蜂。他们就塞在这个地方。如果他们有接到警报的话,就会从头顶那边过来。”

“兄弟们,抬头,”萨索斯说,他瞥了一眼远处的石质天花板。他在灰黑色中看不见任何东西。凯塞斯拿着几乎无法举起的爆弹手枪,给萨索斯的后脑勺来了一枪。

“为了上上善道。”